第十章 混蛋

沁香扑鼻……

随着爱丽丝的死，一切如泡影般幻灭。

艾萨克有些呆滞的凝视着她的尸体，神父……张恒把假发扯了下来，很是自然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看样子这里是没有了，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嗯……”

我是你的全部，而你不曾是我的过客……

火焰漫过她的尸体，青烟袅袅，伴着微风缠绵悱恻，倏尔远逝……一切从未发生。

他们……有的人说，她是仙女，随风飘散……有的人说，她是女巫，被绑在火架台上烧死。她只是一只飞蛾，奢望着无法企及的，却甘愿为此付出所有。

之后，艾萨克和张恒在北京一环路买了一套房，并决定把这里作为秘密会所，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够那么多钱的，按照那里的平均地价，一个诺贝尔奖的奖金够你在那里买一平方米的地，然后站着睡。而这两个二货，丝毫没有作为土豪的觉悟，成天没心没肺的。有一次艾萨克心血来潮的邀请高中同学来北京一环路参加同学聚会，但是这人呢……说话的时候措辞不太恰当，一直在绝交的边缘试探着，“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实在不行找个男的也可以……听说最近很多公司经济不景气，裁员裁的特别厉害……小丽啊，听说明天是你生日，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又老了一岁了啊，哈哈哈哈……”之类的。

“嗝儿……”艾萨克把手搭在张恒肩上，脸上泛着红晕，“你说……我是不是个混蛋?”张恒默默地看着他，轻声道，“你喝醉了。”

“不是……我说，我……”他固执的把张恒的头扭过来，“嗝儿……看着我，我是不是一个混蛋，明明她是那么的爱我，我给她带来了希望，却亲手将她送入地狱，我是不是特别的混蛋？这么多天过去了，我甚至都没伤心过，哪怕只是虚情假意的去哭……”

张恒无奈的看着他，正颜厉色道，“你十恶不赦、阴险恶毒，你笑里藏刀、口腹蜜剑，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可哪怕是这样的你，依旧被她爱着，她死的时候是笑着的，是那么的开心，没有哪怕一点痛苦。”

“是吗?”他像个孩子一样傻笑着，“那真是……太好啦。”就这样酣然入睡，仿佛得到了救赎……

第二天早晨……

张恒伸着懒腰走到客厅，惊悚的看见艾萨克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十，还在那里念念有词，“哎，不是……你这个，佛祖开光呢?”艾萨克挑起眉头，惊诧的看着张恒，“你有见过这么帅的佛祖么?我这是打坐，来，跟我一起念，dazuo……”

“一大清早的闹啥妖呢。”

“打坐又称静坐。”艾萨克用教育小孩的语气说着，“可以促进人体血液循环，是预防疾病、增进健康、修身养性的最佳方法。”甚至还把嘴巴放在张恒耳边，用一种神经兮兮的表情看着他，“我跟你说啊，这个可是今年最流行的运动，像那种小男孩小女孩什么的啊，最喜欢找佛系的对象了。”

张恒……硬是压住了怼回他一句“你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自己心里真的没点逼数么？”的冲动。

“那个收容物……来中国了。”

二十天前，在经过一阵激烈的讨论后，最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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