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篇 第二十二节 记忆

别强烈的执念”之一，说不定在莎珞克心中。根本就是类似路人甲的角sè罢了，现在还能有些许印象，已经很难得了。

“我来和她交涉，”葵lù说，“既然你们曾经是仇敌，即便她失去了对你的记忆，但潜意识里的反感是不会消除地，她会本能地排斥你。”

她后面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你是男xìng。

琼恩明白她的意思，也完全赞同这点，所以他退开了，把魅魔交给葵lù。伊莉雅还在为刚才琼恩的石爪术把她一起封住的事情而不高兴，撅着嘴跑到阿忒妮那边，帮她逼问那只不幸的夸赛魔。琼恩走回梅菲斯身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怎么了？”梅菲斯轻轻问，她看起来更加虚弱了，而且听觉也明显不如以前敏锐，只知道刚才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具体并不清楚，“那个魅魔有什么问题？”

“我们遇到老朋友了，”琼恩说，“她是莎珞克，那个女杀手。”

“她变成了魅魔？”

“看起来情况是如此。”

“她还记得你吗？”梅菲斯问，她显然也知道凡人成为恶魔，以往的记忆会逐渐消除的知识。

“还有点印象，但不太清楚了。”

梅菲斯默默思索了片刻，“抱我过去，”她说，“我去看看。”

琼恩有些诧异，但没有多说什么，将她抱起，又走了回来。葵lù和魅魔正在交涉，但显然进展并不顺利，事实证明两个女人在一起，更容易产生争执和冲突。这让琼恩想起上辈子，陪女友去购物，女友总是会刻意回避那些由女xìng经营的商店，说她们难以打交道。

葵lù是骄傲地，当然她也有骄傲的资本，任何人长久地坐在她这个位置上，自然而然便会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更何况现在她是胜利者。然而魅魔似乎也全无阶下之囚的自觉，仿佛有恃无恐一般。

“我乐意接受一项平等的交易，但不会理睬虚张声势的恫吓，”魅魔用慵懒地声音说，抬手将因为战斗而有些散乱的卷发拂到肩后，她虽然足腕被紧紧扣住，只能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但依旧风情万种，一些轻微的举动都透出mí人的魅力，“你并不比我占优势。小姐，现在我们地处境相同。”

“她称呼葵lù为小姐。”梅菲斯悄声说。

“嗯，这怎么了。”琼恩不解，小姐是很平常的称呼——在这个世界尤其平常，连某种歧义都没有。

“通常来说，下层界的恶魔和魔鬼会习惯以‘凡人’来称呼物质界的生灵，如果贬称的话就是‘巴佬’。因为它们并不将自己和我们视为同类，”梅菲斯解释。“很多恶魔和魔鬼其实都曾经是凡人，但它们的记忆被位面规则逐渐泯灭了，”

琼恩明白了她地意思。

从这个简单地称呼，可以判断出莎珞克还并没有完全被深渊所同化，成为真正的恶魔。她依旧残留着一些凡人地记忆和习惯。她对琼恩还有点印象，对巨魔山脉这个地名还有反应……她应该还会记得梅菲斯吧。

只不过，她为什么说“现在我们的处境相同”呢？作为一位聪明的魅魔。她难道不明白现在她已经是阶下之囚，xìng命完全操纵在琼恩等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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