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养一定能茁壮成长！”

“不要！我已经有世上最最最好最最最厉害的老师了！”

“杰？”如果是杰，那么五条悟觉得自己会酸得面目全非，凭什么杰能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乖学生啊！还是这么可爱的嘴甜的乖学生！

“是我的爸爸！”小姑娘穿着对她过大的音驹校服外套，此刻的她衣衫褴褛，狼狈又可怜，可她的精神面貌却是前所未有的明媚而纯粹，这是五条悟在咒术界从未见过的面貌——

不，曾经他们是有过类似这样的一个学弟的。

明明是个他不会去记不会去在意的弱者，连个一级咒灵都无法应对的弱者。

可五条悟却发现自己把那个开朗活泼得像是小狗一样的学弟的名字记得那样清楚，清楚得刻骨铭心。

灰原雄。

但是又极度的不同，那个人死在了被愚昧的村民奉为的山神一级咒灵手下，而这个五岁的女孩却在面对吞吃了宿傩手指而蜕的特级咒胎时都有一合之力。

他能拯救的只有准备好接受拯救的人。

回首过去，他什么都没做到，什么都没能挽留住。

一个人是不行的，五条悟已经明白只有他一个人是不行的，他需要更多的同伴，能强大可以与他并肩作战的同行者。

再如何艰难，再如何对这些麻烦冗杂弯弯曲曲的事苦于不知如何着手，他都不会有半点的犹疑后悔。

“五条先生很寂寞吗？”女孩对人情绪的敏锐感知程度超出了五条悟的预料。

“怎么会呢~老师我可是被学生们信任依赖着的哦！回归正题——我们来聊聊你的爸爸吧！”五条悟蹲下来平‘视’着露露，贿赂似的拿出一个喜久福诱惑道，“如果露露坦诚回答，作为露露未来最最最棒的老师——五条悟会给你奖励！”

“五条先生完全是诱拐小孩子的样子嘛！真是个糟糕的大人！”露露有些嫌弃的露出半月眼，然后小姑娘理直气壮地接着说，“露露不能保证全部坦诚！再说一遍，露露已经有世界上最最最棒的老师了！”

哎呀哎呀，又被认真的拒绝了呢。

五条悟才不管呢，他认定的事谁都别想轻易改变，他自顾自地接着道：“请问露露小同学，你的爸爸叫什么名字呢？”

“禅院善哉。”露露瞒下了自家神子悟爹，总感觉让五条先生知道她爸有个叫五条悟会发生一些微妙的事情。

“明明是女性，为什么要叫她爸爸呢？”五条悟好奇道。

即便禅院家再如何厌恶天与咒缚，但在有了禅院甚尔这个前例，哪怕第二个完全的天与咒缚是个女性也不会如此籍籍无名，好似横空出世一样。

而且那个女人，强得可怕呢。

五条悟只是与之对视一眼就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高专时期第一次面对禅院甚尔的时候。

“善哉爸爸说，强者都能被叫爹！”露露再次解释这个问题。

“太有趣了！这是你们家的传统吗？”五条悟一边说着一边拆开手里的喜久福吃起来，像是完全忘记这是自己拿出来贿赂人家小女娃的。

“我家只有爸爸！”露露再次肯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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