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4【服服帖帖】

周星池穿着一身店员服装，从糖果店里走出来，迎面而来的是白衣飘飘的陈德蓉。两人隔空对视，一步步缓慢地走向对方，脸上俱都泛起了微笑。

“咔！”就在两人面对面要拉手时，这个镜头戛然而止。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布景，两个上.海当地找来的小演员，穿着和刚才男女主角相同的衣服站到一起。小女孩儿笑起来露出豁牙，主动朝男孩儿伸出手，两个小朋友手拉着手走进糖果店。

拍完这一场戏，在上.海取景的镜头就算全部搞定了，之后猪笼城寨的戏去广.州郊区拍摄，精神病院和斧头帮总部的戏则回香港拍。

……

“康董，上影厂那边都安排妥当了，《风声》剧本正在送审，你看等过完年就开机如何？”冯晓钢这段时间是大忙人，京城、魔都两地乱跑。

“别事事都来问我，你自己跟梦工厂和飞智影视联系吧。”康剑飞不想在这部电影上费太多心思。

上影厂那边为了圆满完成政治任务，最初提出要康剑飞担任《风声》的监制，毕竟有个国际大导演的名头，会让这部电影更受领导重视。在康剑飞拒绝之后，上影厂又让冯晓钢死皮赖脸地过来邀请，最后他不得不答应做了这部电影的艺术顾问。

冯晓钢笑呵呵地说：“你是大领导，我这得跟你汇报不是？”

康剑飞没好气地骂道：“得了，少给我装蒜，你丫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不是片子出了什么问题？”

冯晓钢这才收起笑容，正色道：“剧本送审的时候被卡下来了，整整有72处需要修改的地方。康董你提出的一些好点子，也在总局要求的修改范围内，这我得跟你汇报一声。”

“修改就修改吧，只要别改得面目全非就行。”对于剧本被卡住，康剑飞还真不能说什么。国内的审查实在太严格了。

在另一个时空，冯晓钢的《天下无贼》、《1942》、《集结号》等电影，哪一部不是折腾得够呛才过审的？

就像《天下无贼》，剧本被总局卡住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男女主角都是贼。贼是坏人，坏人怎么可以做主角？简直就是教人学坏嘛。

好在制片方王氏兄弟的面子大，《天下无贼》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开拍，从此之后国内电影才能有坏人做主角。说起来，冯晓钢对内地电影所作的贡献不比张一谋低。他的多部电影都促使广电总局放宽了审查标准。

见康剑飞并不反对改剧本，冯晓钢才终于松了口气，他生怕康剑飞因为剧本的事情而不满，闹僵起来说不定《风声》就拍不成了。

冯晓钢如释重负地离开，康剑飞也带着剧组回宾馆，准备明天前往广.州。

今天收工才半下午，剧组许多员工都跑去逛大上.海去了，而康剑飞则要苦逼地整理这段时间拍摄的胶片。弄好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康剑飞随便吃了点宵夜垫肚子，就跟往常一样来到陈德蓉的房间。

陈德蓉和王滟正在房里看电视。康剑飞的出现并未引起什么反应，显然她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房间是标准的双人间，陈德蓉和王滟各自靠在一张床上。康剑飞脱掉外衣和裤子，爬上陈德蓉那张床，一手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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